第72章 第 72 章
第七十二章
愣了半晌,辛老先生才回过神，缓缓开口：“程先生真会说笑。”
“我是认真。”程浪说着，又从书包里拿出一份策划书,递给辛老先生。
辛老先生接过策划书,翻看一遍，喟然长叹：“后生可畏。”
顿了顿,辛老先生还是没忍住，也分不清是感慨,还是讥讽说道：“程先生还真是处心积虑。”
程浪并没有把辛老先生抱怨放在心上,有些腼腆说道：“还得感谢辛总。倘若不是辛总再三配合,我也做不到这么好。”
听到程浪说出这番话，辛老先生顿时无话可说。
确实,本就是他们家那个不成器败家子先去招惹了人家,如今技不如人，也没什么好说。
程浪继续说道：“两家合作以后,我希望辛老先生可以派一名成熟点经理人负责这边合作。当然了,我并没有说辛总不好意思。辛总人也不错，就是有些年轻气盛……”
看着坐在对面自说自话程浪，辛老先生一个没忍住,打断程浪，沉声反问道：“我为什么要答应跟你合作？”
辛老先生说着，将程浪递过来策划书扔到桌子上，语气不咸不淡说道：“实不相瞒,我对这个合作不感兴趣。”
程浪笑容不变：“那辛老先生对第一奶茶股价感兴趣吗？”
辛老先生下颚骤然一紧,他目光锐利看着程浪。半晌,冷笑一声：“年轻人,做事要有分寸。你最好不要欺人太甚。”
程浪轻笑一声,喝了一口咖啡：“老先生不要误会。我只是想告诉您，股市瞬息万变。今天可能因为利空消息造成股价下跌，明天就可能因为利好消息导致股价暴涨。第一奶茶跟森系奶茶合作，是强强联合。我们森系奶茶有配方，有最先进营销手段，第一奶茶有最坚实消费受众和良好品牌形象——”
程浪说到这里，微微一顿：“当然，最近一些舆论很可能会影响到第一奶茶品牌形象。不过这并不要紧。只要第一奶茶愿意合作，您现在所遭遇一切困境都将迎刃而解。”
辛老先生静静听着程浪话，不咸不淡哼了一声：“程先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手段高超。”
“不敢当。”程浪笑容可掬说道：“辛老先生白手起家。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小动作还入不了您老人家眼。”
“你可别太谦虚。”辛老先生看着程浪：“一点小动作，就让第一奶茶亏了几十个亿。你要是真搞出点大动作，我们辛家怕是受不住。”
年纪轻轻，手段却如此阴狠毒辣，辛老先生怎么可能放心跟这种豺狼合作。怕不是与虎谋皮，说不定哪天连肉带骨头，都被人家算计干干净净。
程浪也知道辛老先生在顾虑什么，笑眯眯解释道：“辛老先生大可放心，我其实是一个非常诚实可靠人。”
辛老先生脸皮一抽，有些不敢置信看向程浪。他就纳闷，程浪年纪轻轻，是怎么练就出这张炉火纯青厚脸皮。
“您要是不相信，可以打听一下我为人。”程浪非常诚恳说道：“再者商业合作，契约先行。辛老先生倘若还有什么顾虑，不妨全说出来。我会按照您意思草拟合同。商业社会，大家都要遵守契约精神——”
“你要是真尊重契约精神，就不会打着《明日星光》非官方指定品牌旗号，在网上招摇过市。”辛老先生打断程浪话。他根本就不相信程浪。
“你是否遵守合约，跟你是否会在合作期间，利用合作关系挖合作者墙角是两码事。”辛老先生缓缓说道：“你大费周章搞出这么多事情来，逼着第一奶茶跟你合作。是想在第一奶茶身上得到什么？”
“我们苦心经营十余年才积累下来营销渠道？市场占有率第一品牌国民度？”辛老先生点到为止：“年轻人，我知道你很聪明，有手段，可也不要把老人家想太傻。”
程浪笑道：“第一奶茶上市十多年，虽然目前仍然是国内市场占有率第一奶茶品牌，但是我看过第一奶茶一些销售数据……”
程浪说到这里，看了辛老先生一眼：“似乎第一奶茶在25岁以下年轻人中，并不怎么受到认可。这个年龄段消费占比竟然排到了前五名开外。”
一个老牌快消品牌，竟然丧失了25岁以下年轻消费群体。这对于品牌未来发展来说，是一件非常可怕事情。
所以辛博松才会在空降大中华区运营总监之后，立刻拍板决定冠名《明日星光》这档选秀节目。就是想要通过对选秀节目赞助，吸引年轻人目光，从而达到将选手粉丝和节目观众转化为消费者目。
可惜森系奶茶横空出世，一个“非官方指定品牌”骚操作，直接喧宾夺主，吸引了无数看客目光。间接损害了第一奶茶作为独家冠名商利益。后续一系列捆绑营销PK投票更是让第一奶茶在年轻消费者中间口碑一掉再掉。到最后，网上宣传营销甚至发展到了资本市场做空，直接打第一奶茶节节败退，缴械投降。
辛老先生还不知道要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身为罪魁祸首程浪竟然还敢跑到他面前谋求合作。这也就是辛老先生涵养好，换个人来，只怕当场揍程浪一顿都不解气。
合作是不可能合作。辛老先生白手起家创业多年，当然懂得与虎谋皮与自杀无异。但现在状况却是他不想合作，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拒绝。
想到这里，辛老先生就有些头疼。还有些郁闷。他想不通，这个野心勃勃狼崽子怎么就盯上他们家了。说来说去，还是要怪辛博松这个运营总监不懂得规避风险。竟然引狼入室。也难怪第一奶茶大股东们震怒不已，竟然要召开股东大会，追究辛博松责任。
程浪肚子有些饿了。他接到辛老先生求和电话后，立刻买了机票飞奔到港岛。连中午饭都没来得及吃。这会儿未免有些饥肠辘辘。
程浪按铃叫来服务员，点了几道菜：“我听说你们港岛人特别喜欢鱼翅捞饭。我还从来没吃过。正好尝一尝。”
程浪说着，合上菜单，递给辛老先生：“您喜欢吃什么？”
辛老先生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吃饭。他摆了摆手，沉声说道：“你自便就好。”
程浪点点头，又点了几道清淡好消化菜。等服务员抱着菜单离开后，继续游说道：“想必经过这段时间接触，辛老先生也能看出我们森系奶茶在年轻消费者当中影响力。当然必不可少还有我们沈总技术。我想这也是我们合作基础。”
“两个品牌合作，建立一款新奶茶系列。到时候我们森系奶茶负责线上营销，你们第一奶茶就负责线下推广。我们森系奶茶可以借助第一奶茶庞大经销渠道迅速站稳脚跟，你们第一奶茶也可以借助我们森系奶茶营销运作成功完成品牌转型。与此同时，还不会影响到第一奶茶传统形象。这难道不是一件两全其美事情吗？”
程浪毫不遮掩自己小算盘。森系奶茶成立之初，他确实盯上了第一奶茶分销渠道。但是他相信这次合作对于第一奶茶来说，也是有着不可忽视优势在。做生意嘛，当然是以我有换人无。只要合作下来双方都有利可图，何必在乎一些细枝末节。
“还是说，辛老先生已经老朽到，不敢接受新鲜事物挑战了？”程浪挑了挑眉，干脆激将。
辛老先生沉吟半晌。不得不说，程浪一语中分析确实说到了辛老先生心坎儿里。第一奶茶成立这么多年，确实打下了非常坚实群众基础。但是随着国内经济形势越来越好，现在这一批年轻人消费需求也越来越高。口味更是千变万化。配方十几年都没怎么变过第一奶茶很显然已经不能满足年轻人越来越刁钻味蕾了。再加上国内饮料市场越来越丰富，好多琳琅满目饮料品类层出不穷上市。更加分散了年轻消费者注意力。
第一奶茶也不是没想过改良配方，推出新口味。可惜他们研发团队好像已经摸不准年轻人味蕾。改来改去，非但没能迎合年轻人市场，反而惹得一批老顾客对第一奶茶颇有微词。吓得第一奶茶赶紧把配方改了回来。现状也是越来越尴尬。
程浪提出合作模式，辛老先生仔细想了想，也不是不动心。但他确实对程浪这个人心存顾虑。原因无他，这个年轻人手段太狠了。以至于让辛老先生产生了一种必须要敬而远之畏惧来。
他年纪大了，不像年轻时那么有闯劲儿。他自觉自己驾驭不了这个年轻合伙人，又怕自己引狼入室。所以畏首畏尾，十分纠结。
程浪见状，少不得温声劝慰几句。继续说道：“如果我们两家合作，成立了新奶茶品牌，可以邀请孟天野当这个系列代言人。到时候第一奶茶作为独家冠名商，因为恼怒孟天野帮森系奶茶做宣传，暗示《明日星光》节目组淘汰掉他谣言自然迎刃而解。”
“孟天野虽然没能签约星娱传媒，也退出了《明日星光》这档节目。但他现在话题度和讨论度却已经达到了顶峰。就是那些参赛选手里热门人选都比不上。我还邀请孟天野为森系奶茶写了一首宣传曲。由秦王朝唱片三位金牌制作人制作，是特别棒一首曲子。MV也做特别漂亮精致唯美。我相信到时候一定会引发一阵网络热传。”
“哦，对了，我忘记说了。孟天野也签约到秦王朝唱片了。他将会是秦王朝唱片明年力捧新人。配合森系奶茶宣传曲推出，孟天野本人大概也会正式出道，并且推出自己个人单曲。”
“有秦王朝唱片大力推销，到时候孟天野知名度自然也会水涨船高。你们第一奶茶不妨让孟天野录一条宣传广告，广告词就是孟天野拿着第一奶茶，冲着镜头微微一笑，说‘喝奶茶，我还是选第一奶茶’。”
辛老先生猛地看向程浪。
程浪笑眯眯说道：“网上那些谣言嘛，大都没有真凭实据，敲键盘断案而已。都没必要特意澄清什么。只要孟天野这广告一接，那些网友自然就会相信这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炒作。是两家品牌为了推出新系列，搞出来故事而已。”
辛老先生忽然问道：“那股市上？”
程浪淡淡接口：“利好消息之前，故意传出一些利空消息收拢散股，也是金融市场上习以为常操作。如此一来，第一奶茶里子面子都有了。等到股价回升，您老人家吸纳股份自然也能水涨船高。如果换做我是您老人家，现在就会筹集资金趁低吸纳。”
辛老先生听到这里，眼皮一跳。脸色古怪看向程浪：“你不会已经这么做了吧？”
程浪微微一笑，避而不答：“我们一起合作研发大碗奶茶。现在是年底，就算这会儿引进设备生产线，恐怕也要等到年后才能大量囤积新品。然后再布局一番营销策略，全面铺向市场时候，应该差不多也到了夏天。正好喝凉茶。”
程浪说到这里，冲着辛老先生露出一个明朗灿烂笑容：“当真是天时地利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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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半晌,辛老先生才回过神，缓缓开口：“程先生真会说笑。”
“我是认真。”程浪说着，又从书包里拿出一份策划书,递给辛老先生。
辛老先生接过策划书,翻看一遍，喟然长叹：“后生可畏。”
顿了顿,辛老先生还是没忍住，也分不清是感慨,还是讥讽说道：“程先生还真是处心积虑。”
程浪并没有把辛老先生抱怨放在心上,有些腼腆说道：“还得感谢辛总。倘若不是辛总再三配合,我也做不到这么好。”
听到程浪说出这番话，辛老先生顿时无话可说。
确实,本就是他们家那个不成器败家子先去招惹了人家,如今技不如人，也没什么好说。
程浪继续说道：“两家合作以后,我希望辛老先生可以派一名成熟点经理人负责这边合作。当然了,我并没有说辛总不好意思。辛总人也不错，就是有些年轻气盛……”
看着坐在对面自说自话程浪，辛老先生一个没忍住,打断程浪，沉声反问道：“我为什么要答应跟你合作？”
辛老先生说着，将程浪递过来策划书扔到桌子上，语气不咸不淡说道：“实不相瞒,我对这个合作不感兴趣。”
程浪笑容不变：“那辛老先生对第一奶茶股价感兴趣吗？”
辛老先生下颚骤然一紧,他目光锐利看着程浪。半晌,冷笑一声：“年轻人,做事要有分寸。你最好不要欺人太甚。”
程浪轻笑一声,喝了一口咖啡：“老先生不要误会。我只是想告诉您，股市瞬息万变。今天可能因为利空消息造成股价下跌，明天就可能因为利好消息导致股价暴涨。第一奶茶跟森系奶茶合作，是强强联合。我们森系奶茶有配方，有最先进营销手段，第一奶茶有最坚实消费受众和良好品牌形象——”
程浪说到这里，微微一顿：“当然，最近一些舆论很可能会影响到第一奶茶品牌形象。不过这并不要紧。只要第一奶茶愿意合作，您现在所遭遇一切困境都将迎刃而解。”
辛老先生静静听着程浪话，不咸不淡哼了一声：“程先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手段高超。”
“不敢当。”程浪笑容可掬说道：“辛老先生白手起家。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小动作还入不了您老人家眼。”
“你可别太谦虚。”辛老先生看着程浪：“一点小动作，就让第一奶茶亏了几十个亿。你要是真搞出点大动作，我们辛家怕是受不住。”
年纪轻轻，手段却如此阴狠毒辣，辛老先生怎么可能放心跟这种豺狼合作。怕不是与虎谋皮，说不定哪天连肉带骨头，都被人家算计干干净净。
程浪也知道辛老先生在顾虑什么，笑眯眯解释道：“辛老先生大可放心，我其实是一个非常诚实可靠人。”
辛老先生脸皮一抽，有些不敢置信看向程浪。他就纳闷，程浪年纪轻轻，是怎么练就出这张炉火纯青厚脸皮。
“您要是不相信，可以打听一下我为人。”程浪非常诚恳说道：“再者商业合作，契约先行。辛老先生倘若还有什么顾虑，不妨全说出来。我会按照您意思草拟合同。商业社会，大家都要遵守契约精神——”
“你要是真尊重契约精神，就不会打着《明日星光》非官方指定品牌旗号，在网上招摇过市。”辛老先生打断程浪话。他根本就不相信程浪。
“你是否遵守合约，跟你是否会在合作期间，利用合作关系挖合作者墙角是两码事。”辛老先生缓缓说道：“你大费周章搞出这么多事情来，逼着第一奶茶跟你合作。是想在第一奶茶身上得到什么？”
“我们苦心经营十余年才积累下来营销渠道？市场占有率第一品牌国民度？”辛老先生点到为止：“年轻人，我知道你很聪明，有手段，可也不要把老人家想太傻。”
程浪笑道：“第一奶茶上市十多年，虽然目前仍然是国内市场占有率第一奶茶品牌，但是我看过第一奶茶一些销售数据……”
程浪说到这里，看了辛老先生一眼：“似乎第一奶茶在25岁以下年轻人中，并不怎么受到认可。这个年龄段消费占比竟然排到了前五名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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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辛博松才会在空降大中华区运营总监之后，立刻拍板决定冠名《明日星光》这档选秀节目。就是想要通过对选秀节目赞助，吸引年轻人目光，从而达到将选手粉丝和节目观众转化为消费者目。
可惜森系奶茶横空出世，一个“非官方指定品牌”骚操作，直接喧宾夺主，吸引了无数看客目光。间接损害了第一奶茶作为独家冠名商利益。后续一系列捆绑营销PK投票更是让第一奶茶在年轻消费者中间口碑一掉再掉。到最后，网上宣传营销甚至发展到了资本市场做空，直接打第一奶茶节节败退，缴械投降。
辛老先生还不知道要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身为罪魁祸首程浪竟然还敢跑到他面前谋求合作。这也就是辛老先生涵养好，换个人来，只怕当场揍程浪一顿都不解气。
合作是不可能合作。辛老先生白手起家创业多年，当然懂得与虎谋皮与自杀无异。但现在状况却是他不想合作，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拒绝。
想到这里，辛老先生就有些头疼。还有些郁闷。他想不通，这个野心勃勃狼崽子怎么就盯上他们家了。说来说去，还是要怪辛博松这个运营总监不懂得规避风险。竟然引狼入室。也难怪第一奶茶大股东们震怒不已，竟然要召开股东大会，追究辛博松责任。
程浪肚子有些饿了。他接到辛老先生求和电话后，立刻买了机票飞奔到港岛。连中午饭都没来得及吃。这会儿未免有些饥肠辘辘。
程浪按铃叫来服务员，点了几道菜：“我听说你们港岛人特别喜欢鱼翅捞饭。我还从来没吃过。正好尝一尝。”
程浪说着，合上菜单，递给辛老先生：“您喜欢吃什么？”
辛老先生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吃饭。他摆了摆手，沉声说道：“你自便就好。”
程浪点点头，又点了几道清淡好消化菜。等服务员抱着菜单离开后，继续游说道：“想必经过这段时间接触，辛老先生也能看出我们森系奶茶在年轻消费者当中影响力。当然必不可少还有我们沈总技术。我想这也是我们合作基础。”
“两个品牌合作，建立一款新奶茶系列。到时候我们森系奶茶负责线上营销，你们第一奶茶就负责线下推广。我们森系奶茶可以借助第一奶茶庞大经销渠道迅速站稳脚跟，你们第一奶茶也可以借助我们森系奶茶营销运作成功完成品牌转型。与此同时，还不会影响到第一奶茶传统形象。这难道不是一件两全其美事情吗？”
程浪毫不遮掩自己小算盘。森系奶茶成立之初，他确实盯上了第一奶茶分销渠道。但是他相信这次合作对于第一奶茶来说，也是有着不可忽视优势在。做生意嘛，当然是以我有换人无。只要合作下来双方都有利可图，何必在乎一些细枝末节。
“还是说，辛老先生已经老朽到，不敢接受新鲜事物挑战了？”程浪挑了挑眉，干脆激将。
辛老先生沉吟半晌。不得不说，程浪一语中分析确实说到了辛老先生心坎儿里。第一奶茶成立这么多年，确实打下了非常坚实群众基础。但是随着国内经济形势越来越好，现在这一批年轻人消费需求也越来越高。口味更是千变万化。配方十几年都没怎么变过第一奶茶很显然已经不能满足年轻人越来越刁钻味蕾了。再加上国内饮料市场越来越丰富，好多琳琅满目饮料品类层出不穷上市。更加分散了年轻消费者注意力。
第一奶茶也不是没想过改良配方，推出新口味。可惜他们研发团队好像已经摸不准年轻人味蕾。改来改去，非但没能迎合年轻人市场，反而惹得一批老顾客对第一奶茶颇有微词。吓得第一奶茶赶紧把配方改了回来。现状也是越来越尴尬。
程浪提出合作模式，辛老先生仔细想了想，也不是不动心。但他确实对程浪这个人心存顾虑。原因无他，这个年轻人手段太狠了。以至于让辛老先生产生了一种必须要敬而远之畏惧来。
他年纪大了，不像年轻时那么有闯劲儿。他自觉自己驾驭不了这个年轻合伙人，又怕自己引狼入室。所以畏首畏尾，十分纠结。
程浪见状，少不得温声劝慰几句。继续说道：“如果我们两家合作，成立了新奶茶品牌，可以邀请孟天野当这个系列代言人。到时候第一奶茶作为独家冠名商，因为恼怒孟天野帮森系奶茶做宣传，暗示《明日星光》节目组淘汰掉他谣言自然迎刃而解。”
“孟天野虽然没能签约星娱传媒，也退出了《明日星光》这档节目。但他现在话题度和讨论度却已经达到了顶峰。就是那些参赛选手里热门人选都比不上。我还邀请孟天野为森系奶茶写了一首宣传曲。由秦王朝唱片三位金牌制作人制作，是特别棒一首曲子。MV也做特别漂亮精致唯美。我相信到时候一定会引发一阵网络热传。”
“哦，对了，我忘记说了。孟天野也签约到秦王朝唱片了。他将会是秦王朝唱片明年力捧新人。配合森系奶茶宣传曲推出，孟天野本人大概也会正式出道，并且推出自己个人单曲。”
“有秦王朝唱片大力推销，到时候孟天野知名度自然也会水涨船高。你们第一奶茶不妨让孟天野录一条宣传广告，广告词就是孟天野拿着第一奶茶，冲着镜头微微一笑，说‘喝奶茶，我还是选第一奶茶’。”
辛老先生猛地看向程浪。
程浪笑眯眯说道：“网上那些谣言嘛，大都没有真凭实据，敲键盘断案而已。都没必要特意澄清什么。只要孟天野这广告一接，那些网友自然就会相信这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炒作。是两家品牌为了推出新系列，搞出来故事而已。”
辛老先生忽然问道：“那股市上？”
程浪淡淡接口：“利好消息之前，故意传出一些利空消息收拢散股，也是金融市场上习以为常操作。如此一来，第一奶茶里子面子都有了。等到股价回升，您老人家吸纳股份自然也能水涨船高。如果换做我是您老人家，现在就会筹集资金趁低吸纳。”
辛老先生听到这里，眼皮一跳。脸色古怪看向程浪：“你不会已经这么做了吧？”
程浪微微一笑，避而不答：“我们一起合作研发大碗奶茶。现在是年底，就算这会儿引进设备生产线，恐怕也要等到年后才能大量囤积新品。然后再布局一番营销策略，全面铺向市场时候，应该差不多也到了夏天。正好喝凉茶。”
程浪说到这里，冲着辛老先生露出一个明朗灿烂笑容：“当真是天时地利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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