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 4 章
第四章
驻唱歌手一个小时2000块，酒水分成则按照客人所消费20%提成。
程浪辗转得知这个消息时候，忍不住在内心啧啧称叹。不愧是本市格调最高销金窟，员工福利待遇就是好。薪资水平比照同行待遇至少翻倍。
当然了重赏之下，白玉京对员工要求也比外面同行更高。哪怕是端茶倒酒服务生，也要求五官端正，有一技之长。入职前还要进行为期半个月严格培训。即便如此，前来应聘俊男美女们仍然趋之若鹜。
所以沈怀瑜能够省略培训环节直接上岗，除了原著给开主角光环，完全是因为他外形和气质实在优越。哪怕是站在路边啃玉米，也能啃仙气飘飘不落凡俗。
相比之下，相貌同样俊美到有些邪异程浪就显得多少有那么点……
系统叹了口气：【慢点吃噎不死你！】
程浪一脸无辜。他总觉得他系统搭档多少有些暴躁。可关键是——
“你有什么可豪横？我都没嫌弃你废物！”就知道催他走剧情完成任务，连个积分商城都不给开。
系统不说话了。
留意到程浪表情有异，沈怀瑜微蹙着眉，疑惑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程浪回过神来：“你吃完了吧。吃完了咱们就回学校。”
沈怀瑜乖乖点头。将手里玉米棒连同程浪吃剩玉米棒一起扔进街边垃圾桶。
程浪又买了两穗玉米，伸手叫了一辆出租车，沈怀瑜下意识阻拦道：“从这打车回学校至少要一百块块。我们坐公交吧？”
“没事儿。我请客。”程浪摆了摆手：“你刚刚请我吃玉米，礼尚往来，该我买单了。”
沈怀瑜恍然。怪不得程浪一下班就闹着要吃东西，还非要他请客。
沈怀瑜眨了眨眼睛，知道程浪是在照顾他自尊心，向来心思细腻沈怀瑜不免有些感动。
两人回到学校，已经是后半夜一点多了。宿舍楼大门都锁了。程浪砸开大门，在宿舍阿姨唠叨下递了两穗热乎乎煮玉米过去：“阿姨辛苦了。我们也没办法，我一个孤儿，没爸没妈，好不容易上个大学，学杂费都要靠自己打工赚。”
一番话成功激起了宿管阿姨怜爱。只见阿姨叹了口气，摆摆手：“快点进去吧。早点休息，明天早上还要上课呢。记得动作轻点，别把其他同学吵醒了。”
“谢谢阿姨。”程浪笑眯眯道谢。带着沈怀瑜蹑手蹑脚回了寝室。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程浪是被室友洗漱声吵醒。
“我说你们能不能轻点儿？我昨天晚上一点多回来。”
“你还好意思说。昨天晚上学校来查寝，还不是我们帮你遮掩过去。”室友A看了一眼已经趴在书桌前温习功课沈怀瑜：“连声谢谢都没有。有本事今后别让我们帮你打掩护。”
沈怀瑜神色一僵，正想道谢。就见程浪叮了哐啷爬下床，随口说道：“这么点事儿值得念叨吗？有本事下次别以我和沈怀瑜名义跟女生要微信。”
“我们哪有念叨啦！”刚刚还在抱怨室友顿时满脸堆笑：“就是随便说说。再说也没说你。”
不是在说程浪。沈怀瑜有些紧张捏了捏手上笔。正要开口道谢，就听室友忽然问道：“沈怀瑜，你都跟程浪去白玉京两天了。有没有碰上富婆呀！”
“就是啊！你长得这么帅！在咱们学校都那么招小姑娘喜欢，要是去了那种地方，更不得了吧？”
沈怀瑜脸色苍白。那些不堪入目记忆顷刻间席卷脑海。
“……沈怀瑜长是不错。不过白玉京服务生也没有长得丑。他性格那么木，到了那种地方连话都不会说。两天了都没推出去一瓶酒。”程浪轻飘飘说道：“还不如我呢！我都混到白玉京台柱子了。”
程浪自爆猛料顿时吸引了两位室友注意。
“什么？你都混成白玉京台柱子了？”
“不是说白玉京台柱子都是当大明星料吗？”
“难道我就不是当大明星料？”程浪坐在书桌上，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反问道：“你们两个是对我有什么误解吗？”
那倒不敢。两位室友很给面子摇头。被程浪这么一搅合，倒是忘了追问沈怀瑜在白玉京打工事情。
而在原著情节中，这两人却是在程浪一唱一和撺掇下逼问出沈怀瑜上班第一天就被白玉京客人睡了大丑闻，然后宣扬整个学校都知道了。
脑海内，系统不断警告【人设ooc！人设ooc！按照剧情，你需要配合室友话一起贬低沈怀瑜！】
程浪好整以暇糊弄系统：“贬低别人唯一目还不是为了抬高自己？我只是省略过程直奔结果而已。”
系统不听程浪狡辩，依旧警告道【人设ooc！人设ooc！请严格按照剧本说台词！】
程浪耐心说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求同存异。我这个人呢，做事情只看重结果。只要结果导向准确，那就证明我做事方法没有问题。你也不要过分追究细节。这样大家合作起来才能开开心心。对不对？”
系统总觉得哪里不对。
“还有，”程浪漫不经心说道：“你不要一天24小时都盯着我。你难道没有一点业余爱好吗？比如说看看电影，听听八卦。执行任务时间这么长，世界这么大，你完全可以到处走走看看。我又不会揭发你。”
从来没有任务执行者跟系统这么说话。系统顿时愣住了。
程浪换好衣服，洗漱完毕，拽着沈怀瑜去吃早饭。
去食堂路上，沈怀瑜低声跟程浪道谢。
“这有什么好谢。我只是闲着没事夸夸我自己而已。”程浪看着沈怀瑜，笑眯眯调侃道：“其实我这个人特别虚荣。特别喜欢听别人夸我。你要是真想谢我，没事儿多夸夸我就行。能被你这么帅人真情实感称赞，我会觉得特别爽。”
沈怀瑜轻笑出声。他很羡慕程浪乐观心态。
“我应该跟你学习。”沈怀瑜诚恳说道。
程浪啧了一声：“你确实应该跟我学习一下为人处世道理。做人不能太害羞，脸皮太薄了没什么好处。”
程浪总结沈怀瑜悲剧。归根结底就是小伙子脸皮太薄，自尊心太强，道德底线太高且未经世事太容易被骗。而他身边又都是些为达目不择手段根本没有道德底线人——
程浪记得原著中，陆承轩为了把沈怀瑜留在身边，不遗余力打击沈怀瑜自信。用砸钱方式把沈怀瑜喜欢并且擅长所有东西都贬低一无是处。最后愣是把一个精通琴棋书画文艺小青年，PUA全面否定自己。
程浪可以负责任说，沈怀瑜在原著最后选择自杀，完全就是因为他已经找不到人生方向。也找不到自己存在价值。所以当务之急，程浪必须为沈怀瑜塑造一个精神寄托。让沈怀瑜明白自己有多优秀。并且这种优秀必须能用金钱来衡量。
程浪一边跟沈怀瑜说话，一边思索身边还有什么发财路子。算上昨天晚上蓝毛请他喝酒给小费，还有这些天赚酒水提成，程浪卡里积蓄加起来都没超过二十万。他几辈子都没这么穷过。
“这年头，啥都不重要，钱到手了才是真。”程浪感慨了一句。过道另一边，两名女生闲聊忽然钻进耳朵。
“……听说了吗？学校对面那家奶茶店不干了。好可惜，我还挺喜欢她们家装修风格。”
“你是说学校对面那家‘森系’吧。不干就不干了。也就装修风格好一点，奶茶死贵死贵，还特别难喝。”
程浪心下一动，转过头去，询问正在说话两名女生：“……你们说奶茶店，是学校大门正对面那家，装修绿油油奶茶店吗？”
程浪是个不爱喝奶茶人。之所以会对那家奶茶店有印象，完全是因为那家奶茶店装修主打色太醒目了——因为执行任务关系，程浪对那个颜色多少有点敏感。
“你在跟我们说话吗？”两个女生面面相觑，受宠若惊问道。
“当然。”程浪笑眯眯说道：“不介意我突然插话吧？”
程浪解释道：“我可不是偷听。是两位美女声音太清脆了。风一飘，就钻进我耳朵里了。”
“我们可没有说你偷听。”程浪话让两位女同学非常高兴。其中一个梳着马尾辫女同学说道：“我们只是没想到，大一年级公认校草程浪，会跟我们两个普通女生讲话。”
“怎么能是普通女生呢！”程浪一脸正色：“说不准两位同学就是我财神爷。”
“嗯？”两名女同学没听明白，一脸疑惑看向程浪。
“我想做点小生意赚学费。”程浪一本正经说道：“正犯愁怎么弄，就听你们说学校对面那家奶茶店不干了。我想问问那家奶茶店是什么情况。如果可以话，我想把店兑过来。”
两名女同学恍然。作为一名心机深沉恶毒炮灰，程浪从来不避讳自己孤儿身份。甚至还经常用这个经历博取大家同情，给自己塑造一个坚强独立，乐观开朗人设。所以尽管刚开学还不久，程浪是孤儿这件事早就在学校宣扬人尽皆知。两名女同学自然也有所耳闻。情不自禁激发出几分柔软同情心，叽叽喳喳给程浪科普起她们知道情况。
“那家奶茶店老板就是咱们学校已经毕业学姐。之前在外企工作，后来跟上司发生口角，一气之下把老板炒了。跑到学校对面开奶茶店。”
“那房子就是她自己。没开奶茶店之前，是家麻辣烫。做可好吃了。这不是国家开放二胎了嘛，麻辣烫老板娘梅开二度。那老板乐生意都不做了，带着老婆孩子就回老家了。那学姐把房子收回来，正好也没事情做。见最近特别流行喝奶茶，索性就开了一家奶茶店。”
“……光是装修就花了将近一百万。但是她奶茶做实在是太难喝了。卖还特别贵。”而且那个奶茶店老板脾气实在是太差了。别人说她家奶茶不好喝，她还不乐意。
所以刚开学不到两个月，奶茶店生意就做不下去了。
程浪默默听着，心里有谱了。
“谢谢你们。”程浪说着，去自动贩售机买了两瓶饮料：“说了这么久，口渴了吧？快喝点水解解渴。”
“你倒是细心。”两名女同学笑嘻嘻接过程浪水，好奇问道：“你想开奶茶店，那你会做奶茶吗？”
程浪何止会做奶茶，他还会调酒呢。况且——
程浪笑嘻嘻看了一眼沈怀瑜那张过分俊俏脸蛋：“我要是开奶茶店，一定会准备好大杀器。让你们不得不来。”
两名女同学好奇问道：“什么大杀器？”
程浪卖关子：“我先不说。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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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浪辗转得知这个消息时候，忍不住在内心啧啧称叹。不愧是本市格调最高销金窟，员工福利待遇就是好。薪资水平比照同行待遇至少翻倍。
当然了重赏之下，白玉京对员工要求也比外面同行更高。哪怕是端茶倒酒服务生，也要求五官端正，有一技之长。入职前还要进行为期半个月严格培训。即便如此，前来应聘俊男美女们仍然趋之若鹜。
所以沈怀瑜能够省略培训环节直接上岗，除了原著给开主角光环，完全是因为他外形和气质实在优越。哪怕是站在路边啃玉米，也能啃仙气飘飘不落凡俗。
相比之下，相貌同样俊美到有些邪异程浪就显得多少有那么点……
系统叹了口气：【慢点吃噎不死你！】
程浪一脸无辜。他总觉得他系统搭档多少有些暴躁。可关键是——
“你有什么可豪横？我都没嫌弃你废物！”就知道催他走剧情完成任务，连个积分商城都不给开。
系统不说话了。
留意到程浪表情有异，沈怀瑜微蹙着眉，疑惑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程浪回过神来：“你吃完了吧。吃完了咱们就回学校。”
沈怀瑜乖乖点头。将手里玉米棒连同程浪吃剩玉米棒一起扔进街边垃圾桶。
程浪又买了两穗玉米，伸手叫了一辆出租车，沈怀瑜下意识阻拦道：“从这打车回学校至少要一百块块。我们坐公交吧？”
“没事儿。我请客。”程浪摆了摆手：“你刚刚请我吃玉米，礼尚往来，该我买单了。”
沈怀瑜恍然。怪不得程浪一下班就闹着要吃东西，还非要他请客。
沈怀瑜眨了眨眼睛，知道程浪是在照顾他自尊心，向来心思细腻沈怀瑜不免有些感动。
两人回到学校，已经是后半夜一点多了。宿舍楼大门都锁了。程浪砸开大门，在宿舍阿姨唠叨下递了两穗热乎乎煮玉米过去：“阿姨辛苦了。我们也没办法，我一个孤儿，没爸没妈，好不容易上个大学，学杂费都要靠自己打工赚。”
一番话成功激起了宿管阿姨怜爱。只见阿姨叹了口气，摆摆手：“快点进去吧。早点休息，明天早上还要上课呢。记得动作轻点，别把其他同学吵醒了。”
“谢谢阿姨。”程浪笑眯眯道谢。带着沈怀瑜蹑手蹑脚回了寝室。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程浪是被室友洗漱声吵醒。
“我说你们能不能轻点儿？我昨天晚上一点多回来。”
“你还好意思说。昨天晚上学校来查寝，还不是我们帮你遮掩过去。”室友A看了一眼已经趴在书桌前温习功课沈怀瑜：“连声谢谢都没有。有本事今后别让我们帮你打掩护。”
沈怀瑜神色一僵，正想道谢。就见程浪叮了哐啷爬下床，随口说道：“这么点事儿值得念叨吗？有本事下次别以我和沈怀瑜名义跟女生要微信。”
“我们哪有念叨啦！”刚刚还在抱怨室友顿时满脸堆笑：“就是随便说说。再说也没说你。”
不是在说程浪。沈怀瑜有些紧张捏了捏手上笔。正要开口道谢，就听室友忽然问道：“沈怀瑜，你都跟程浪去白玉京两天了。有没有碰上富婆呀！”
“就是啊！你长得这么帅！在咱们学校都那么招小姑娘喜欢，要是去了那种地方，更不得了吧？”
沈怀瑜脸色苍白。那些不堪入目记忆顷刻间席卷脑海。
“……沈怀瑜长是不错。不过白玉京服务生也没有长得丑。他性格那么木，到了那种地方连话都不会说。两天了都没推出去一瓶酒。”程浪轻飘飘说道：“还不如我呢！我都混到白玉京台柱子了。”
程浪自爆猛料顿时吸引了两位室友注意。
“什么？你都混成白玉京台柱子了？”
“不是说白玉京台柱子都是当大明星料吗？”
“难道我就不是当大明星料？”程浪坐在书桌上，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反问道：“你们两个是对我有什么误解吗？”
那倒不敢。两位室友很给面子摇头。被程浪这么一搅合，倒是忘了追问沈怀瑜在白玉京打工事情。
而在原著情节中，这两人却是在程浪一唱一和撺掇下逼问出沈怀瑜上班第一天就被白玉京客人睡了大丑闻，然后宣扬整个学校都知道了。
脑海内，系统不断警告【人设ooc！人设ooc！按照剧情，你需要配合室友话一起贬低沈怀瑜！】
程浪好整以暇糊弄系统：“贬低别人唯一目还不是为了抬高自己？我只是省略过程直奔结果而已。”
系统不听程浪狡辩，依旧警告道【人设ooc！人设ooc！请严格按照剧本说台词！】
程浪耐心说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求同存异。我这个人呢，做事情只看重结果。只要结果导向准确，那就证明我做事方法没有问题。你也不要过分追究细节。这样大家合作起来才能开开心心。对不对？”
系统总觉得哪里不对。
“还有，”程浪漫不经心说道：“你不要一天24小时都盯着我。你难道没有一点业余爱好吗？比如说看看电影，听听八卦。执行任务时间这么长，世界这么大，你完全可以到处走走看看。我又不会揭发你。”
从来没有任务执行者跟系统这么说话。系统顿时愣住了。
程浪换好衣服，洗漱完毕，拽着沈怀瑜去吃早饭。
去食堂路上，沈怀瑜低声跟程浪道谢。
“这有什么好谢。我只是闲着没事夸夸我自己而已。”程浪看着沈怀瑜，笑眯眯调侃道：“其实我这个人特别虚荣。特别喜欢听别人夸我。你要是真想谢我，没事儿多夸夸我就行。能被你这么帅人真情实感称赞，我会觉得特别爽。”
沈怀瑜轻笑出声。他很羡慕程浪乐观心态。
“我应该跟你学习。”沈怀瑜诚恳说道。
程浪啧了一声：“你确实应该跟我学习一下为人处世道理。做人不能太害羞，脸皮太薄了没什么好处。”
程浪总结沈怀瑜悲剧。归根结底就是小伙子脸皮太薄，自尊心太强，道德底线太高且未经世事太容易被骗。而他身边又都是些为达目不择手段根本没有道德底线人——
程浪记得原著中，陆承轩为了把沈怀瑜留在身边，不遗余力打击沈怀瑜自信。用砸钱方式把沈怀瑜喜欢并且擅长所有东西都贬低一无是处。最后愣是把一个精通琴棋书画文艺小青年，PUA全面否定自己。
程浪可以负责任说，沈怀瑜在原著最后选择自杀，完全就是因为他已经找不到人生方向。也找不到自己存在价值。所以当务之急，程浪必须为沈怀瑜塑造一个精神寄托。让沈怀瑜明白自己有多优秀。并且这种优秀必须能用金钱来衡量。
程浪一边跟沈怀瑜说话，一边思索身边还有什么发财路子。算上昨天晚上蓝毛请他喝酒给小费，还有这些天赚酒水提成，程浪卡里积蓄加起来都没超过二十万。他几辈子都没这么穷过。
“这年头，啥都不重要，钱到手了才是真。”程浪感慨了一句。过道另一边，两名女生闲聊忽然钻进耳朵。
“……听说了吗？学校对面那家奶茶店不干了。好可惜，我还挺喜欢她们家装修风格。”
“你是说学校对面那家‘森系’吧。不干就不干了。也就装修风格好一点，奶茶死贵死贵，还特别难喝。”
程浪心下一动，转过头去，询问正在说话两名女生：“……你们说奶茶店，是学校大门正对面那家，装修绿油油奶茶店吗？”
程浪是个不爱喝奶茶人。之所以会对那家奶茶店有印象，完全是因为那家奶茶店装修主打色太醒目了——因为执行任务关系，程浪对那个颜色多少有点敏感。
“你在跟我们说话吗？”两个女生面面相觑，受宠若惊问道。
“当然。”程浪笑眯眯说道：“不介意我突然插话吧？”
程浪解释道：“我可不是偷听。是两位美女声音太清脆了。风一飘，就钻进我耳朵里了。”
“我们可没有说你偷听。”程浪话让两位女同学非常高兴。其中一个梳着马尾辫女同学说道：“我们只是没想到，大一年级公认校草程浪，会跟我们两个普通女生讲话。”
“怎么能是普通女生呢！”程浪一脸正色：“说不准两位同学就是我财神爷。”
“嗯？”两名女同学没听明白，一脸疑惑看向程浪。
“我想做点小生意赚学费。”程浪一本正经说道：“正犯愁怎么弄，就听你们说学校对面那家奶茶店不干了。我想问问那家奶茶店是什么情况。如果可以话，我想把店兑过来。”
两名女同学恍然。作为一名心机深沉恶毒炮灰，程浪从来不避讳自己孤儿身份。甚至还经常用这个经历博取大家同情，给自己塑造一个坚强独立，乐观开朗人设。所以尽管刚开学还不久，程浪是孤儿这件事早就在学校宣扬人尽皆知。两名女同学自然也有所耳闻。情不自禁激发出几分柔软同情心，叽叽喳喳给程浪科普起她们知道情况。
“那家奶茶店老板就是咱们学校已经毕业学姐。之前在外企工作，后来跟上司发生口角，一气之下把老板炒了。跑到学校对面开奶茶店。”
“那房子就是她自己。没开奶茶店之前，是家麻辣烫。做可好吃了。这不是国家开放二胎了嘛，麻辣烫老板娘梅开二度。那老板乐生意都不做了，带着老婆孩子就回老家了。那学姐把房子收回来，正好也没事情做。见最近特别流行喝奶茶，索性就开了一家奶茶店。”
“……光是装修就花了将近一百万。但是她奶茶做实在是太难喝了。卖还特别贵。”而且那个奶茶店老板脾气实在是太差了。别人说她家奶茶不好喝，她还不乐意。
所以刚开学不到两个月，奶茶店生意就做不下去了。
程浪默默听着，心里有谱了。
“谢谢你们。”程浪说着，去自动贩售机买了两瓶饮料：“说了这么久，口渴了吧？快喝点水解解渴。”
“你倒是细心。”两名女同学笑嘻嘻接过程浪水，好奇问道：“你想开奶茶店，那你会做奶茶吗？”
程浪何止会做奶茶，他还会调酒呢。况且——
程浪笑嘻嘻看了一眼沈怀瑜那张过分俊俏脸蛋：“我要是开奶茶店，一定会准备好大杀器。让你们不得不来。”
两名女同学好奇问道：“什么大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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